中篇(2/3)

作品:《辣妻驾到

久居皇宫,对外面的事物不了解,怕日后难为父皇分忧,就想出宫看看,随便体察民情。”

孟锦云有些喜慰:“总算你懂点事了,母后没白教导你。那你就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别在外面呆太久。”

萧怿应道:“儿臣知道了。如果母后没有事的话,儿臣就告退了。”说完欲走。

孟锦云道声:“等等。”她起身从抽屉里找出一尊金制小佛像,走到儿子跟前,亲手为他戴在脖子上:“戴着它,让它保佑你平安。”

萧怿见母后面色慈祥,低头摸了摸小佛像:“谢谢母后。”拜别孟锦云回东宫去了。

预谋

傍晚,淡淡斜阳挥洒在宫墙殿宇间,投下片片斑驳的阴影,预示着黑夜即将降临。

富丽大气的长信宫韶华殿内,昌泰梳着随云髻,只簪一枚雀鸟嵌红绿二色宝石缠金乳玉步摇,鬓发上点缀着几色珠花。上身穿一件藕粉色绣夹衣,下系一条水蓝色暗纹曳地长裙,腰系翠色白玉水纹双鱼宫绦,斜倚在香樟木小几旁,手托香腮,闲散地瞧着在一旁专心捣药的侍女芊月。

殿里摆放着数个烧得正旺的火盆,暖意盈然。

昌泰轻声道:“你若是累了,就先停一停。”

芊月手中捣药的小杵停顿了一下,转过已沁出细细汗珠的脸,含了谦恭的笑意:“娘娘,奴婢不累。”

昌泰听她这般说,就由着她继续捣下去。昌泰望着青釉三连枝莲花灯台上粗长的红烛渐燃渐多的烛泪,神色间不由流露出几分焦灼烦躁。直到她听见榻下有轻微的响动,才一扫不耐烦的情绪,露出一点喜色来。

只见床板掀开处,身穿深蓝长袍的朱长驷出现在她眼前。

昌泰支起了杨柳细腰,浅浅一笑:“等了这许久,还倒你不会来了。”

他俩有事要告知对方,或需要见面商量时,只叫自己的心腹通过床板下的密道往来传递消息,十分隐蔽,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的秘密。

朱长驷笑吟吟欠一欠身:“娘娘唤臣,岂敢不来?只是今日公务缠身,误了些时候。”

昌泰的声音听着并无怨意:“无妨。你在朝中为官,难免事务多些,本宫自不会跟你计较。”

朱长驷走近几步,瞅了两眼陶罐里已被芊月捣作粉末状的青白色药粉,扯动了下嘴角:“又再为皇上准备药膳?”

芊月简短答道:“是的,大人。”

昌泰说得轻轻巧巧:“反正这会儿闲着无事,我就叫芊月先预备着些。”

朱长驷问:“皇上每日都在吃?”

昌泰睇他一眼,微微自得:“这还用问?你想皇上这么宠我,哪会有所怀疑。再说皇上总嫌太医配制的汤药苦口,难以下咽,自然对我所做药膳喜欢,岂有不食之理?”她通医理,自然会做药膳。

朱长驷沉声相嘱:“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拢住皇上的心,想要扳倒皇后,就指日可待。”

昌泰璀然一笑:“本宫晓得。”

昌泰叫朱长驷夜里过来,定有要紧事相商,芊月不便在旁听着,利索地将已捣好的药粉包入白绢里放好,告退出去。

昌泰让朱长驷在席子上坐下,缓声道:“想必你已知道,明日一早,太子就要动身出宫,对你我来讲,可谓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目光闪烁了一下,含了一丝迫人寒意。

朱长驷声音里大有快感:“这确实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他试探着问:“不知你的意思是……”

昌泰不待他说完,就拿话挡了回去:“你以为该当如何?”

朱长驷见她不答,反而问自己,嘿嘿一笑,道:“依我看,只要把太子这个挡在面前的拦路石铲除,那你儿子襄王的太子之路就不远了。到时你母凭子贵,自然就是皇后娘娘。”他稍稍向前探首看着她,“不知我所言,可是你心中所想?”

昌泰轻笑出声:“你说得还真是透切。”她面色转忧,“不过太子武功不错,我们也不能不加掩饰地行刺,万一皇上查出来……”她未再往下说。

朱长驷知道她的顾虑,说道:“这你就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不会叫皇上查出分毫。”

昌泰用期颐的眼神看着他:“如此,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责罚

在尚书府昏暗的密室内,摆放着一座雕刻着日神和月神的青铜灯台,几只蜡烛火苗突突跳动着,照映出朱长驷阴晴不定的脸庞。他注目于跪在面前的一男一女,一言不发。

这对男女就是所谓的右使和左使。一个叫随风,一个叫印雪。

过了良久,印雪终于沉不住气,认错道:“是属下无能,未能如主上所愿杀掉太子,愿凭主上处置。”

朱长驷瞟她一眼,淡淡问随风:“那你呢?”

随风清楚朱长驷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次没能把他交代的事情做成,还不知他会如何惩罚自己和印雪。稍加思虑,说道:“这次的事,原本是属下疏忽大意,才使太子侥幸逃脱未死。这与印雪并无干系,当时她还提议要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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