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舍？哪有得？”杜凡呢喃着这句看似简单，做起来却又苦难无比的话。

“又是毒品，又是毒品！今天是我的师兄，明天呢？明天会不会就是我更加亲近的人？”杜凡不断的设想着。

“呵呵，我啊！”杜凡那出烟给了李红军一根，说道：“也是勉强混口饭吃，不过饿不死，唉！现在工作难找啊！”

“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有得！”杜凡的耳边响起了一句喃喃细语，这细语在大雨中显的那么的清晰。

“怎么办！”

“师兄啊，你为什么会走上这样的一条道路！”

“江子！”回过神来，杜凡说道：“你说咱们帮会如果现在不做白粉买卖了，会怎么样？”

可是刚到饭店门口，杜凡就看到李红军的身子明显一抖，脸色也难看起来，喘着粗气，不断的抽动自己的鼻子。

“江子，停车！”忽然杜凡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赶紧招呼岳言江。

“唉，毒品啊！”杜凡再次想起了在戒毒所和精神病院看到的情况，那种感受真的是让杜凡十分的内疚。

回到家中的杜凡，脱去衣服，不断的冲洗着身上的雨水，似乎是为了清洗掉身上的罪恶。

本来想跟杜凡说话的岳言江，从后视镜中看到杜凡脸色不大对劲，就没有开口，专心开着自己的车。

“原谅我自私的选择，原谅我为了一己私欲而选择了这条道路！”

“毒品，又是毒品！”杜凡的脑海中不断的回响着这两个字，“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杜凡忘记了报警，忘记了自己是如何走出这条胡同，眼神迷茫的走在大街上。

一直跟在杜凡身后的岳言江，默默的开着车跟在杜凡后面，虽然他不知道此时杜凡遇到什么，可是他知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杜凡的样子。

“阿凡？真的是你啊！”被杜凡称为师兄的这个这个人，回过头来，先是疑惑的喊了一下杜凡的名字，得到确定之后，也是高兴起来。

“轰隆！”雷声更响了，雨更大了。

杜凡似乎是没有感觉到自己浑身已经湿透。

“毒品害人！兄弟生活！”这两个念头在杜凡心中不断的交替闪烁。

看着自己师兄现在的样子，杜凡问道：“师兄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了！”

“没有舍！哪有得？”

“嗯？不对肯定有事！”杜凡一愣，随后就想到了某种可能，“难道……？”

“可是停下白粉，那些兄弟又该怎么办？”心中从在戒毒所就积累的矛盾，在见到李红军吸毒的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最亲爱的同族，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无奈，有朝一日，我亲自向你们谢罪！”

“既然如此，那我就舍弃我的良知，当我有能力做到为我良知还债的时候，我再来偿还！”经过艰难的抉择，杜凡下定了决心。

“嗯！”李红军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苦涩的道：“是啊，大学毕业生越来越多，动不动就是几年以上的工作经验，咱们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哪有工作经验啊！”李红军似乎是混的很不如意。

天空中的大雨，似乎是感觉到了杜凡的取舍，更加磅礴，似乎是在哀鸣，似乎是在哭泣，似乎是在为一个人的蜕变感到伤心……

点着烟后，李红军狠狠的吸了一大口，随后就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似乎很是享受，而且特别陶醉。

“哗！”忽然，本来阴沉的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路上所有的行人，全部都奔跑着躲避不断降落下来的雨水。

有了抉择之后的杜凡，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剧烈的转变，虽然还是那么迷人，但是已经有了一丝狠辣蕴藏在其中。

“我该怎么办？”杜凡喃喃自语。

“走，师兄，今天师弟我刚发了公子，请你吃饭！”说着杜凡拉着李红军的手，往对面的饭店走。

“师兄，你怎么了？”杜凡赶紧问道。

“轰隆！”一阵剧烈的雷声平地而起，爆炸性的声音，把杜凡再次拉回了现实。

“他，他竟然真的吸毒！”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杜凡，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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