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方文怡说道：“是，是小玉打来的！”

“也许她是不好意思开口吧！”杜凡心里想道。

“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捂住自己的脸，方文怡快速的说道：“好了，这个问题等你回来再说，先挂了啊！”说完就不等修玉笑反应过来了就挂断了电话。

这一眼却是正好和方文怡的眼神撞到了一起。

思量半天之后，方文怡终于下定了决心。

拿开捂在脸上的手，羞涩中带着些许为难的点点头，宛若蚊子般声音的小声说道：“是的！”

“果然是这样！”

话一出口方文怡就觉的轻松了不少，心道：“反正都是说了，在说一点又能怎么样呢！”人就是这样，在很多看起来很难的事情，其实当你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你就已经成功了。

随后方文怡就把事情的经过给杜凡从头到尾，包括怎么样商量，谁出的注意，都给杜凡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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