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正是。”

欧阳修再问道：“敢问是何道理。”

沈安淡淡的道：“先是激烈燃烧，随后开释大批的热量和睦体，在那么小的空间内，热量和睦体一起产生激烈膨胀，随后就是嘭……爆炸。”

“热量……气体？还膨胀？”

欧阳修懵逼了，沈安微笑道：“都是杂学里面的学识，某的学生都知道……欧阳公想学学吗？”

欧阳修叹息一声，说道：“这是国之利器，却是杂学里的学识弄出来的，老夫惭愧！”

他躬身下往，沈安避开了，但眉间依旧冷淡。

避开是礼貌，不代表他原谅了欧阳修。

欧阳修抬头，见他避开，就再次拱手，说道：“老夫……错了。”

欧阳修竟然认错了？

赵曙感到很难得，可更感到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沈安微微皱眉，说道：“这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小事？”

韩琦感到沈安怕是有些自得忘形了，就问道：“难道杂学里还有更厉害的学识？”

“当然。”

沈安站在那里，意态闲适，仿佛是在观赏风景。

当然有，那些东西一旦开释出来，你们会被惊掉眼珠子。

众人看着他，不知怎地，竟然感到这个年轻人有些深不可测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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