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眉那边安静几秒钟，一声尖叫在手机里炸开。

“啊啊啊！橙子，抢我男神我要杀了你！！”

程橙咧着嘴傻笑，听杨眉在自顾自的暴走，全身洋溢着粉红泡泡。

这就是被喜欢的人喜欢的感觉吗？真好，拥有一个人，瞬间拥有了全世界。

杨眉暴走发泄完后，终于安静下来，声音里压抑不住激动：“橙子，你要幸福，你一定要把慕大神照顾的好好地，把自己照顾的好好地，这么多年，你终于翻身了！”

程橙用力点头：“一定！”

病房外，一个穿着清洁工衣服的老人站在程橙病房门口打扫垃圾，程橙的欢呼雀跃，他全都听见了。

老人把扫帚一扔，隔着玻璃朝病房里看一会儿，气的吹胡子瞪眼。

过一会儿，边走过几个病人，老人又把扫帚抓在手上，慢慢走开。

帽檐下，走出去几步的老人怒气全消，换上一副笑脸。

这样也挺好，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有个人在她身边保护，他能放心。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一下，老人拿出来，手机屏幕上显示“徒弟”两个字。他闪身走进一个无人的楼梯口。

“找到一条线索，需要你过来确认一下。”电话那头，慕正则的声音有些喘。

老人拉下帽子，盖住脸上的疤痕，低声说：“地址在哪儿？”

“……直接来刑一队。”

“去刑一队？我？”老人有些不敢相信。

慕正则闷闷的笑声传来：“怎么，你创建的刑警队，不敢回来了？”

“你小子！”老人笑骂一句，语气有些伤感，“这么多年没在人前出现了，我的出现，到底是好是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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