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

晚上，时研再次打来视频电话，“怎么样？这两天高兴了吧？”

可清苦着张脸，虽然姐妹们这次是为了她好，可是直接给顾长宁造成困扰，加重他的压力，将那边的情况弄得更糟糕，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宁愿不和他见面，也不愿成为他的累赘。

“高兴，谢谢你，但是下次别跟舒曼自作主张做这种事。”

时研见她满脸愁容，惊呼道：“怎么？你们吵架了？”

“没有，只是他那边举步维艰，你们这一个电话，他是回来了，然而千万个催促的电话也打来了，他回去后，面对的也是数之不尽的麻烦。”

时研茫然不解，到底还是不明白，“可权衡工作与家庭就是他必须该面对的。”

她是局外人，不明局内事。

可清没打算和她争辩，出神的轻点了点头，附和她之际又强调了一遍，“是啊，是他该权衡的。

下次你们真的别冲动，我这边的情况在好转，新闻上写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听我的好吗？”

时研沉默许久，无奈妥协，“好，反正你有什么事一定一定不能瞒着我。”

——

陈氏的事，就是一场阴谋。

这是灵玥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查出来的真相，然而事情真相不是轻易唾手可得的，她因此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事情说来也巧，她为了必要的交际，去一个宴会，刚进去就听见几个豪门太太围在一起讨论陈家的事。

商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家企业那点事基本是互通的。

那几个豪门太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议论的对象其实就在她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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