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的。可青唐不同，当初诸王批准出兵的理由之一，就是攻打后，可以劫掠一番。现在雄师这样耗在边关，那银钱哗哗地花掉，只见出不见进。况且战事一起，边关通商就关掉，青唐又少了一个赚钱的起源。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还能支撑，这一年两年，青唐那边就有不同的声音，甚至有人说，这个借口找的太糟糕了，为雁宁公主一人，耗掉这么多的金银，实在是件亏本买卖。

青唐那边议和之声渐渐大起来，甚至还有人请求把雁宁公主送往大雍，不再指着皇后之位，而是寻常妃子。此刻也没人说青唐天子的面子问题了。

种种声音，让青唐天子有些搪塞不来，但送走女儿，这是尽不容许的，不过议和这件事，还是可行。

“青唐要议和了？”柳劲松接过吴将军送上的信，不由笑着道。

“娘的，打了这么久，逝世伤那么多的弟兄，他说议和就议和，真把我大雍当做一块肥肉，可以随便啃一口吗？”吴将军擦一下胡子上的口水，大大咧咧地说。

军中之人，自然没那么斯文，柳劲松也见惯了，并不在意就道：“这件事，你我自然决定不了。还是上报朝廷吧！”

“朝廷？”吴将军呵呵两声就道：“那群文酸秀才，巴不得立即议和呢。你不晓得，昨儿我碰到个军需官，还在那和我抱怨，这军需烧的太快了。也不想想，天子还能差饿兵吗？”

柳劲松笑着听吴将军的抱怨，已经提笔写了一封奏章，然后对吴将军道：“虽说青唐有议和的心，可也不能懈怠！”吴将军收敛脸上的笑意，抱拳领命而往。

柳劲松封好这封奏章，让人飞快送回京，心头有相思浮现，玉琳，你和孩子们可好吗？

“娘，爹爹什么时候回来？说的是往半年，可是现在，都已经一年多了，连弟弟都会走路说话学写字了，怎么还不见他回来？”小看舒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娘。

玉琳握住柳梁的小手，教他在那一笔一划地写名字，直到最后一笔写完，玉琳才放下笔，对女儿道：“就你最会抱怨，你爹爹要能回来，自然就能回来。瞧瞧这手上，都是从哪搞的这脏的？”

小看舒鼓起腮帮子：“可是，爹爹这么久不回来，纹哥哥说，会不会爹爹在边关给我找了个新姨！”

“胡说八道，你爹爹他怎么会给你找新姨？再说你忘了，你娘我是公主，驸马怎能寻妾？”小看舒的眉头皱紧，苦思冥想之后就道：“可是纹哥哥的爹爹，出往两年后，回来就给他带了个新姨！还说，还说什么，男子家在外边，缺人服侍，买个人服侍也平常！”

“你啊，不记得我的话，就记得你纹哥哥的，他的娘和我可不一样！”

“我不也要叫他娘为姨母？”小看舒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多，玉琳无法解释，这姨母和姨母也不同的，小看舒并不是所有的姨母都是长公主，也有郡主县主甚至宗室女这些！索性把女儿抱在膝上，点着她的小鼻子：“你啊，不管别人说什么，记得一点，你的爹爹是疼你的，他不会也不能给你找什么新姨！”

小看舒点头，接着加上一句：“嗯，那等以后我嫁出往，也不能让我的孩子有什么新姨！”

玉琳拍女儿小脸一下：“你才多大，就想这个？”

“我们小舒儿啊，都五岁了，这个年纪，也不能算很小了！”柳凤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看舒跳下玉琳膝盖跑出门外迎接：“祖母！”

柳梁也规行矩步地走到门边：“祖母！”柳凤英抱了小看舒，牵了柳梁，笑着走进门来，玉琳起身迎接：“方才娘娘那边，送来些新果子呢，我还想着，给婆婆您送过往，可巧您就来了！”

“这都十月了，果子都该下市了，哪还有新果子？”柳凤英虽也是从小生长富朱紫家，可进宫这一年多来，还是会为皇宫的富贵咋舌。往年因是先帝丧期，宫中很多供奉都减少了。今年又渐渐开端恢复常例，很多供奉和往年也差未几。

“皇庄上，每年的果树，本就要依次摘下，好从三月到十一月，都有新果子吃，剩下几个月，也就只有吃窖里的了。新鲜菜蔬也是一样的道理。”玉琳笑着解释一句，柳凤英不由点头，飘雪气象还能吃到新鲜的菜蔬，也只有皇家能不计较这个本钱了。别的人家，就算想吃，也要算算这价格如何，顶多就是躲一些大白菜韭菜藕这类。

剩下的人家，冬日想吃菜，也只有靠菜干度日，聊胜于无。至于平民小户，咸菜就是常备的！

柳凤英感叹完才对玉琳道：“我方才恍惚听说，边关传来消息，说青唐有意议和，想着来问问你，你可晓得这个？”

议和？这两个字让玉琳的眉皱起，接着玉琳脸上就露出欣喜笑脸，议和的话，就证实不想打了，既不想打，那自己的丈夫就可以回来了。

“我尚未听说，婆婆您在这里稍待，我往问问陛下！”也只有玉琳有这样的身份可以往问。柳凤英点头，送儿媳出往，回来就抱着孙女：“小舒儿，你们的爹啊，只怕就快回来了！”

真的？小看舒脸上顿时现出欢乐脸色，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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