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把马桶填满了。”

三人爆笑。“然后呢？”

“然后我一口气换了三马桶。她哭了。我安慰她保证下次不来这店吃饭了。结果你们猜她怎么做的？”

苏姜饶有兴趣地：“她怎么做？”

“她掏出五块钱塞给我，求我明天再来这里吃饭，再来这里上厕所，她说，明天她休息，该何桂香打扫，所以，她给我五块钱，请我明天再来害何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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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姜把车开得很慢，霍海无意地扫几眼后视镜，发现了有点不对，莫非有车跟踪？

他便一直紧盯后视镜，并不时地透着后车窗望后面，转过一个弯道时，突然指着前面一片路边花园，说：“姐，路边停一下，我要**。”

苏姜哦了一声，靠边停车，霍海从副驾上下车，拉开裤裆，掏出白嫩嫩的小光头，哗啦啦放水，他左右张望，一副生怕被路人看见的神情。

那辆有跟踪嫌疑的车辆在距离他们五六十米的地方停住了，并关闭了车灯，像在路边摆放的一具棺材。隐约可以看到车里有一个烟头在明灭。

怎么会有人开着车跟踪我们？是针对我来，还是针对苏姐？

进了别墅小区，后视镜里那辆跟踪的车没有进来，而是停在小区外面，霍海可以断定，一定是针对苏姐的！

为钱？为情？为生意竞争，还是为色？

霍海心想，都不对，很有可能是苏姜的那个同性恋老公黎天阁家里派来的保镖，很可能担负着秘密跟踪，秘密保护，秘密监视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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