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钱运来的话来说，这叫不打无准备之仗。　　方国忠给柳云飞讲，去年渡口对面发生了一场大混战，好几十人打群架，还死了两个人，这场群架的组织者就是钱运来。　　陆家嘴棚户区的一个青年，也是因为得罪了钱运来，被打的成了残废，现在只能终生躺在床上。　　柳云飞哈哈大笑，令钱运来方国忠一头雾水，“这小子被吓傻了，不可能啊。”　　“你们这是在威胁我？”　　方校长的语气平淡如水：＂没有，我只是在说故事。”　　柳云飞也怒了：“没用的，逼急了我带着项链走一趟渡船，把项链往江里一扔，一了百了。”　　“不能，别这样。”钱运来方国忠全都惊叫起来。　　说完，柳云飞拍拍方校长的手臂，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话：“二位真是智商无下限。”　　走了。　　其实他想拍方校长的肩膀来着，可就是够不着，只能拍手臂。　　柳云飞早已走远了，钱运来还在念叨“智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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