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刻他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老秦头在看到俞天飞的烟花传讯时脸色颓败的可怕，“你们，你们！”

杨启边说边踉踉跄跄往后退去，脚步虚浮无力，他手指着俞天飞又转向老秦头，一会儿又指着钱怜儿，“你们，你们，真的好狠心啊，你们，你们……”

嘴唇颤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小妖精一看吓傻了眼，之前几次生死关头都没这样，现在突然没头没脑像是被彻底打垮一样的杨启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身形一闪站到飘到他背后也不得害羞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他，“你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大概是宋叶身上的自然气息感染了他，杨启略略冷静下来，拍拍宋叶的小手，“我们走，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这些恶心的人”说罢扭头便走。

马老师不明所以“小钱，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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