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店员接的，她们总是机械地回答“沈总出门了”，不用猜，肯定是沈晓春拜托她们这样说的。

但是，她也不是完全不接电话，十回里大概能有一回听到她的声音。

“您邀请我也是没用的。”她用强硬的口气说道，“请不要再打电话了，我不想再见到您。”

“为什么不想见？”胡信义不知羞耻地反问道，“为什么要这样防备我呢？”

“因为我害怕您。”

“害怕我？为什么呀？”

“如果继续和您见面的话，我可能会很困扰。”沈晓春小声地回答。

“如果我有令你害怕的地方，我可以改。你说吧，怕我什么啊？”

“不，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总之，我不想和您有任何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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