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触碰得到。

申甫可不知道这么多事情。

在听到皇帝如数家珍的说起来热气球的好处以后，他已经两眼放光，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将皇帝所说的转变成现实了。

“对了，申爱卿，在试验燃料的时候，不妨暂时试一试巨鲸的油脂。朕听闻那些西方蛮夷们，有不少都是用鲸油来进行照明。”

（十七世纪时，英国等欧洲国家已经有了巨大的捕鲸队，所以用鲸油照明肯定是有的。）

其实按照后世的标准，热气球最好的燃料应该是液化天然气。

但现在就算是把崇祯卖了，也不可能弄出来这种东西啊。

除了液化天然气之外，剩下的最好的燃料，也就只剩下一个鲸油了。

至于别的什么煤炭、木炭、石油之类的东西，想都不用想，用在热气球上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崇祯也不想要直接告诉申甫鲸油就是当下最优解。

培养这些人做实验的能力才是崇祯最看重的。

至于说确定了用鲸油作为燃料以后那些被捕杀的鲸鱼的命运，崇祯可懒得犯什么圣母心。

等到过度到电力时代以后再呼吁保护呗。

反正这对于人类来讲已经算得上是一种基操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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