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和冯经理久久未回，周学习在那里看着工作职员忙着计价装箱也没啥意思，便拉着杨金通过来瞧瞧情况。

“又看中什么好东西了？”人未到声音便传来。经历起初的震惊后，周学习渐渐恢复正常，转而变得有点兴奋，像买白菜一样猖狂收购古董的盛况，人生难得碰到一次，作为见证者自然兴奋。

回往也能拿出来好好吹捧一番。

杨金通倒是安静的多，面露微笑，也没说话。

“呐，都在这里，一个乾隆香炉，还有两个雍正朝的罗汉像。”李睿晃了晃手中的香炉，又指着冯经理拿着的罗汉像。

“就三件？”

周学习惊奇，根据李睿之前的买法，逛了近半个小时，他还认为又会摆得满满一地的瓷器呢。

躲家在文物商店一次购置三件瓷器，不算少了。

可是。

周学习理所当然的感到李睿仅挑出三件瓷器太少了，远远低于心理预期啊！

冯经理笑道：“还在挑着呢，而且，等看完这里的东西啊，我会领小兄弟往后院的库房看。”

库房？

周学习惊奇，别看文物商店内的库存堆积如山，甚至当做普通物品随便放置，可不代表不器重。

外人想进库房可不是件轻易事。

周学习这样的博物馆工作职员想进往，还得写申请，领导签字批准呢。

文物商店，或者说是国内的文博界看待古董的态度都有些畸形，内部把古董当垃圾一样随便堆放，损了坏了没谁当回事，但外人进库房却是很难，想往拿几件“垃圾”更是连窗户都没有。

他们的太度很明确，这东西都是我的，就算烂也得烂在锅里头，外人休想染指！

“冯经理好大的魄力啊。”周学习赞叹道。

顾客直接进库房里挑选东西，那些出手阔气的香港、宝岛大老板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啊。

库房可不像柜台上的古董那样摆放得整整洁齐的，多是随便的丢在一起，看起来乱糟糟的。

带外人进进，有很大风险。里面太乱了，少点东西也很难创造，特别是那些小巧精巧的古董。

总不能每次离开都搜身吧。

坏了烂了都没事，那是形势所逼、正常损耗，但是莫名其妙丧失，被查出来就没法解释明确。

“什么魄力啊，都是逼出来的，我们文物商店过的日子太难了。”冯经理摆了摆手，苦笑道。

接着脸色一整，又笑道：“小兄弟是周老师的朋友，气质非凡，我信任进库房也不会涌现疏漏。”

嗯？

李睿听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

“李睿兄弟，你不会认为库房是谁都能随便进往的吧？我也算是三年多的老顾客，前后消费数十万元，连库房的大门朝哪都不知道呢。”杨金通笑着解释道。

“哈，杨老板，你想进自然是也没问题。一起，一起……”冯经理哈蛤一笑，连忙接话道。这不是客气话，他巴不得杨金通也能多相中几件古董呢。

“既然碰巧遇上了，自然要进往见识一番。”杨金通笑道，他也没有责备冯经理厚此薄彼。

杨金通在文物商店买了不少东西，但是时间跨度很长，一次也就买个一两件，不像李睿这样批发扫货，没有进库房的需求。他信任，之前若是提出进库房的请求，冯经理也不会拒尽。

“感谢冯经理的信任。”李睿明确其中的原委，笑着说道。

李睿也知道，冯经理是看中了他的壮大消费能力，若是没有猖狂扫货的举动，对方不可能主动提出带他进库房重地。

说话之间，李睿将剩下的货架全都浏览了一遍，都是不错的东西，但是没创造中高级货，也就没出手的兴趣。

而且。

接下来他要往躲品丰富的库房，一般物品就更加看不上眼了。

李睿刚从两排货架中间的过道走出来，冯经理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邀请李睿前往库房看货。

周学习和杨金通都笑了起来，同时心中也暗暗感叹文物商店的窘迫，不被逼得陷进尽境恐怕不会如此积极。

没措施。

这两年古玩市场涌现了天翻地覆的变更。

以前文物商店垄断古玩市场，坐着躺着都赚钱。现在民间交易市场涌现，好日子一往不复返了。

……

冯经理在前面引路，李睿、周学习和杨金通追随在后，他们的后面还追随众多的工作职员，不是过来的监督他们的，而是随时筹备为李睿挑选的古玩计价装箱的。

“小兄弟，杨老板、周老师，请！”冯经理打开库房的铁锁，猛地用劲，哗的一声，拉开铁门。

库房是平板房，跟后代工厂的仓库基础上一个样，没啥特别，就一个上风就是空间足够的大。

李睿刚踏进库房内，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这里的空气中透着一股子霉腥味，稍微有些刺鼻。

“多久没进行透风了，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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