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企鹅。”





韩清气得狠瞪暖暖：“我和企鹅还没结婚呢，哪有小企鹅？”





莫依然赶忙插嘴：“还没昏的就快昏，昏了就有了。”





韩清气道：“我先把你敲昏。”





暖暖哈哈笑出了声，学着《人与自然》里的解说，站起来朗诵着：“帝企鹅生活在南极，披着黑白分明的大礼服。而我们的企鹅和企鹅夫人生活在遥远的火星，他们每次出现都要朗诵一首诗歌——”





大家心照不宣地一起配合：“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气氛越来越high，暖暖笑着，喝着，思绪却在渐渐飘远，楚楚，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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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着抽象树的手绘墙外，站着一个修长身影。他拖着行李箱，笑着望着这面墙，一年多了，这里面会有多大的变化呢？





拿出钥匙开了门，里面传来两声狗叫。家里的灯是开着的，一只纯白毛色的萨摩耶摇着尾巴跑过来，突然直立起身体，伸出一只爪子和他握手。





他笑笑，握住那只小狗的爪子，问道：“小鱼儿？”





它汪汪叫了两声，跑过来咬住他的裤管往里拖。他笑着关上门。小鱼儿撒着欢跑到狗窝旁汪汪叫着。





他蹲下一看，爆笑出声，只见狗窝的上方立着个粉红色的花朵形牌子，上面贴了一张他的照片，旁边写了两个大字——爸爸！





他指着这个问：“小鱼儿，你就是这么认识我的？”





小鱼儿汪汪两声，冲着他直摇尾巴，他伸手抚摸着它，它是那么干净，那么漂亮，一看就知道她有多爱它。





她会给它洗澡，会抱着它发呆，会带它出去玩耍……他笑笑，竟然有些嫉妒小鱼儿了呢！





他的目光停在狗窝里面，立刻一头黑线，里面有一只自己的袜子，还记得是走之前刚换下来的，后来塞进了垃圾桶里。难道，她就是用这个让小鱼儿熟悉了自己的味道？





汗可汗，非常汗！





小鱼儿摇着尾巴，又把他领到衣柜前，冲着柜门汪汪直叫。他打开来，眼眼微微湿润着。在衣柜里面，是一大排的灰色围巾。





他微笑着，她是个偏执狂，最可爱的偏执狂。





手机里进来一跳短信：报告，夏姓****已喝醉，现正在老虎滩酣睡。





他笑着回复：情报不错，继续观察。





打开工作间的门，他又吓了一跳，原本用作投影背景墙的墙面上，花花绿绿贴了满墙的纸片。他走过去一张一张地看着，再也无法控制眼中的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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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后的第三天。舒凌来看我了，我们一起吃了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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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我还是像个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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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若你不在身边，想念就成了唯一的独处方式，因为除了你，我其实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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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能出去逛街了，我疯了，只要看见灰色的围巾，我就忍不住买上一条。楚楚，我在春天种下一条围巾，等你回来，就会有好多的围巾啦。





我在梦里种下一个楚楚，睁开眼睛，楚楚会不会在床边冲着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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