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一用意思，直言不讳的说：“今天，我对凌雁有了新的看法，他的存在超出了我的认知，我需要从系统调出有关他的陈年档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战胜敌人，必须先熟悉他们。”

防御！

他的这一想法和呼延敏不谋而合。

呼延敏笑道：“我亲密的战友，少跟我来这一套，你只是个小战士，用不着为谋略操心。”

“正因为我是个小战士，权限不够，所以才要借用你的令牌进入系统。”

“你的权限不足，我的权限也未必够呀，况且，算我把令牌给你，你也使用不了，身份不符合嘛~！这样吧，我可以试着去拜访，然后你来提问。”

“这样，太好了！”

一谈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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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二人来到计算机室，呼延敏以自己的身份访问系统，然后由卫清来提问。

“第一个问题...”卫清走到计算机前，试着提出问题，“我想知道卫兵工程的起源。”

计算机给出了回答：“此工程起源于人工智慧领域取得的成效。”

它竟然真的回答了卫清的提问。看来，访问权是一道门槛，只要能够进入，它会回答任何人提出的问题。

“你慢慢问吧，我要走了！”呼延敏告辞离去，把空间留给卫清。

她有她的事情要忙，她不能陪着卫清浪费时间。尽管她不知道卫清到底有什么打算，她也不想知道。

孙不仇不鬼敌学由孤由帆学

而卫清，也没有挽留她。因为他刚好需要独处。

空荡荡的计算机室静悄悄的，卫清一个人站在一面类似镜子的屏幕前自言自语——这情景看起来着实有些诡异。

卫清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思索着要问的问题，小心翼翼着像做贼一样的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我想知道有关‘磁盘’的所有记录，我指的不是一般的磁盘，是那种先前被毁坏，后来又被齐羽修复的磁盘。”

毫无迟疑的，计算机系统立刻给出了回答，尽管它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机械、死板，但总算是给出解答：“磁盘是存储重要秘密的箱子....”

“存储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磁盘里存储着一条源代码，那是一种经过精心排列的代码，像生物链一样复杂，它拥有创造生命的能力。基于此，组织以违反自然法则的名义将它毁坏。而后，齐羽找到一片破损的磁盘，修复了部分代码，又将代码存入新的存储设备里，至此‘磁盘’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彻底被销毁。”

“能够缔造生命的源代码？”卫清非常疑惑，紧紧追问：“那串代码现在在什么地方？”

计算机答道：“它在我的系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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