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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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进武荣之后，神霄诸子曾经造作流言，称杜吉祥根本就没有得罪过祆教，而摔下山崖的包春也不是什么失足，他们，都是被刻意杀害，至于那原因，是为了损坏景教的名声。本质上来说，这些流言是神霄派谋取不逝世树努力的一部分，当时，张元和也曾经注意到这些流言，并采用了相应的操作。

“‘为了损坏景教名声’这个结论当然不对……但，他们的描写，完整正确。”

杜吉祥也好，包春也好，其它那些曾经食用过不逝世树果实又离开了武荣的人也好，他们碰到的并非意外，而是祆教徒们刻意的杀害。

“目标，是为了粉饰不逝世树的本相。”

神情很严正，卡门告诉张元空他们说，下面要讲的东西，她自己也没有把握是否正确，由于，这都是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已经如同传说般的东西，就算现在，亲眼见到这些早就只存在于破碎的莎草纸和羊皮纸上的东西重现世间，卡门仍然有一种极为恍惚的感到。

“景教，他们并不是一个特别古老的宗教，在他们涌现时，我们的故乡已经有了无数宗教，无数神灵。”

当时，人们信任万物有灵，从美酒，到铁器，不同职业不同处所的人，拜信着完整不同的神灵，诸神在天，如人在世间，构成了宏大复杂的神界，而相应的，在地面上也有着无数种的神庙与神殿。

“并且，还每年都在增长。”

贪婪的帝国，如吞食一切的巨兽，不断的将手与足伸长开来，扑向未知的远方：一个又一个的文明被创造，击灭，并消化进帝国的体内。包含他们的国土，他们的国民，他们的风气习惯，以及……他们的神明。

“那时，在帝国的首都，有着最宏大的建筑，名为万神殿。”

殿中供奉有帝国已知的所有神灵，并不断添加着被帝**队们创造和掠夺回来的神灵形象，那是国朝最宏伟最壮丽的建筑，寄托着所有人的信仰。

“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万神殿啦。”

景教崛起，诸神幻灭，从此以后，世上只有万魔殿，再无万神殿。

“由神变魔，你是说……”

顿时就联想到武荣正在产生的事情，张元和皱着眉头，问卡门说，那个时代的神与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神在人间啊。”

就象大夏传说中的上古时间一样，诸神居于天空，却散步在大地之上，他们有的偷盗，有的赐福，有的通奸，有的强夺，他们与人类战斗，有时失败，有时成功。

但景教崛起，发布说所有古神都非真神，而是存于世间的魔。

“他们奉着自己的真神之名发动神战，将无数的古神拉落神坛。”

那并不是一场轻松的战斗，前后蔓延千年，惨烈无比，终极，拥有真神支撑的景教徒们弹压了其它所有异教，将战败的众多古神放逐到地狱当中，失往掉人间的香火供拜，他们渐渐沦落，成为黑暗深渊里失往智力乃至意识的巨魔。

“……以上，是景教自己的说法。”

而在景教以外的历史中，一直流传着另一种说法：景教的第一代传教者们有着无与伦比的谦恭与哑忍，和控制着超出那时代的秘法，他们能够污染“神”的心志，篡夺它们的心智，使他们成为只懂吃与交~配，依本能行事的“恶魔”。

“最早的时候，那些神殿、教派们，他们并非被景教正面击败，而是在鏖战当中，却惊恐创造自己的神忽然发狂，再没法沟通、依附。”

眼看着长年来虔诚星期的神明忽然猖狂，从后方攻击自己的战线，这种精力上的冲击，足以击垮掉最虔诚的神官与战士，当年，不知多少宗派就这样一蹶不振，永远消散。

“……就象，烛龙？”

看着张元空恍然大悟的眼神，卡门点头。

“对，就象烛龙。”

但传说只是传说，人神杂居之世，早已结束，从卡门记事开端，就再没有见过行走人间之神，只见过那些将真身暗躲在香火、供奉、天课、十一税和赎罪券之后的名号，对她来说，那些被当成传说与故事，经历了种种变形才传递下来的几千年前的往事，根本就和怪谈夜话没有什么两样。

“我甚至都没能回想起来……连看到烛龙涌现，看到阿罗本他们在趁机传教，我都没能立即回想起来。”

终极提示了卡门的，是昨天晚上，被张元空在混乱中救下那些人中的一位。

“他叫基森，是一个克苏鲁教徒，还是最疯颠的那种，但除此以外，他倒是一个好铁匠。”

自烛龙涌现以后，基森就一直陷于宏大的惊慌与激动当中，天天除了工作外，就是喋喋不休的向身边认识的人传教，告诉他们旧日安排者已经重回大地，告诉他们现在回回到真理之侧还来得及，但理所当然，对那些已经认识他很多年的朋友们来说，这毫无意义。倒是有很多人商量着说，是不是到景堂或祆庙往尽些心力，也有人感到，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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