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冷笑一声，“当初莫家人这么求你们的时候你们可曾心软过，可曾少给他们一点痛苦？莫家人有谁是没受过你们的残忍对待死了的？啊？”

凤蓦然声震如雷，一字一句，犹如敲在了他们的灵魂里，刻在骨头上，凤蓦然冷笑一声，“既然没有，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求饶！”

凤蓦然突然就有点懂了，懂了莫嫣儿的选择。

她喜欢闻人池穆，在选择不受那些酷刑跟出卖莫家，莫嫣儿当即选择了后者。

她对莫家有恨，可是莫家何曾对不起她过？她只看到凤蓦然好的一面，背地里受的磨难她又何尝知道。

莫家众人在有莫中奎的时候都对她疼爱有加，可是莫中奎一走，莫家人对她又是另一种态度。

有过一个李云烟那么对她就必定会有第二个。

这些她都不曾为外人道过。

只是为了一只神兽毁家灭国，她真的很想问问这些人“值得么？”

凤蓦然渐渐陷入沉思，风华从凤蓦然紧皱的眉头还有那飘离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丫头……”

冷清的声音传入耳中，凤蓦然转头，只见风华手拿折扇，对着凤蓦然身后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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