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分手的过程原来可以这么伤(11/12)

作品:《北大“差”生

神看着我,她的身后是方予可聒噪的英语。

心脏被碾过一样地疼,我尴尬地搓了搓手:“ am just coming by. go back no.”

终归英语还没考四级,所用的词汇都停留在初一阶段。

然而这个时刻也无暇去思考英语不英语的问题,即便我听不懂她背后的那个人用英语在叫嚣什么。

我只知道我痴情脉脉地赶来看我的郎君,我的郎君却早已是金屋藏娇。

我当自己对他终有些用场,却不料是他夏日里的棉袄,冬天里的蒲扇。我当自己是他的蜜糖,此时却成了他的砒霜。我这到底算是捉奸在床还是棒打鸳鸯?

叹口气扭头走便是,脚下却像被灌了沉重的铅,一步不能往前。

心有不甘,万千个不甘。那个有着如画的眉眼漆黑的发的男人最终不属于我。

她却好奇地打量我,拉着我的手往房里走。

进了房,我却看见桌子上一堆横七竖八的酒瓶,酒瓶旁趴着脸红扑扑的方予可。

那位神秘女子也越发神秘,将我引到方予可身边,自己却收拾东西要出门。

我连忙叫住她,我实在不想让情况变得复杂。

那女子便露出甜甜的笑:“e needs you.”

这位姐姐,不才在下能听懂这句话。

我知道我能说的英语多有限,却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ho are you?over?ister?”

那位姐姐却跟我玩文字游戏:“ister,but feeling lik take care o he akes u,you can ask him by youself.”

喝醉酒的方予可眼神迷离了点儿,动作迟钝了点儿,只知道抱着酒瓶子不放手,嘴里不清不楚地一会儿说中文,一会儿说英文。

我心里堵得厉害,连喝醉酒都能说英语,这人得多崇洋媚外啊。祖国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人家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再不济也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你小子倒好,正当大好年华,却逃到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逍遥了。

我趁他这迷糊劲,使劲儿拧了拧他的脸颊。唉,以前要是这么嘲笑你,你肯定会损我对不对?估计以后都没有被你拉下马的机会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的那点儿伤感又升了几级。悲从心来,我也就势抿了几口酒。

从小到大,我是没劝过别人不喝酒的。和妖子在一块儿,我喝酒慢,她喝酒快,每次我俩一起喝酒不久,她就喝得酩酊大醉,我也不过问或作势劝她一劝,因此她的酒量在我的纵意下突飞猛进。方予可要是打小和我一块儿喝酒,绝不会被这几瓶酒为难住的。

我的酒品不好我自己有所耳闻,丢脸的事情一一干齐,鼻涕眼泪高歌朗诵摸摸亲亲,无所不能。方予可显然从小家教严格,即便喝醉酒了,也肆意不到哪里去,除了说点儿胡话,倒也安静得很。

不过,这也忒安静了,似乎快要睡着了。

北京初冬刚开始,还没到供暖的时候。怕是睡在这冷冰冰的客厅,明天就会感冒。

我只好推了推他的身子,他倒轻松得很,头一沉便搭在我肩上。

我唤了唤他:“方予可,醉了吗?”

我心想我问的真是废话,就跟确认一个睡着觉的人睡没睡一样。

令我诧异的是,方予可恹恹地答了句:“没醉。”

因这句话他答得没有像醉汉般胡搅蛮缠,甚至还有几分理智和清醒,于是,我又问了一句:“方予可,记得刚才是谁揪你的脸了吗?”

他眼皮眨得有些慢动作,小声地答道:“知道,是个叫林林的笨蛋。”

以前他说我笨蛋的时候,眼神里多是鄙视,忽然变得如此柔和,倒显得这个“笨蛋”很是亲昵和宠溺了。

然而他毕竟喝了些酒,接下去那句话又是很不着边际:“我后悔了。”

这句话虽然与前后语境没有关联,却在我现在敏感脆弱的心里又平添了更多伤痕。如果一个男人在半醉不醉间,唤了一下现今女朋友的名字,叹了一声悔恨,怕是心思粗如电线杆的人都会唏嘘,何况我这几日被磨得尖尖的神经呢?

我也不去管他是否还能听懂我的话,只淡淡道:“我知道你后悔了,但我们小镇民风开放,又不是谈了一次恋爱便嫁不出去。我妈平时彪悍了点儿,大事上还是能知轻重,绝不会拿菜刀逼你负责,我们又不是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即便是发生了,如今也讲究个好聚好散,你绝不需要喝酒伤身,做这么一番痴情种两头难的模样。我周林林虽没有貂蝉西施的长相,但终也开过半开不开的桃花,凑合凑合也有那么一两个倾心与我的人,我也不算失败。你无须自责……”

我心里想着这番话说得真是通事明理,方予可现在要是神志清明,怕是要感动得流出几滴热泪来感激我如此豁达的。

我抬眼一看,方予可的眼里着实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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